&esp;&esp;纪渝的这一仗打得可谓是漂亮至极,不消几日,他就已然在参加斗法大会的各派弟子中名声鹊起。
&esp;&esp;不过斗法大会上毕竟群英荟萃,越往后头纪渝就赛得越吃力,最终还是没能躲开被淘汰的结局,不过依据他现下取得的成绩,进入内门已经是铁板钉钉。
&esp;&esp;谢虞晚说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,专程去山下的小镇打了几两酒,说是今晚必须要不醉不归。
&esp;&esp;宋厌瑾听到这话,又开始冷笑:“不醉不归?如果是师妹的话,那还是千万别醉为好。”
&esp;&esp;谢虞晚知道他在嘲讽什么,穿书前她作为一个规规矩矩的未成年,极少尝过酒味,:ririwenco
&esp;&esp;宋厌瑾面无表情地回:“简直是千杯不醉的大侠,真让人钦佩。”
&esp;&esp;眼见他这话里夹枪带棒,荆鸢连忙出来打圆场:“若是只喝酒该多无趣,我们不妨来行酒令。”
&esp;&esp;萧元晏展开他那柄日日掂在手里的折扇,笑道:“输了的人必须说一个自己的秘密。”
&esp;&esp;他如此提议,属实是害了自己。在座几人既是修士,行酒令行的也是咒诀,萧元晏作为人间皇族,自是不擅于此,第一轮便落了败。
&esp;&esp;萧元晏稍一忖量,阖扇抬眼,坦白出来的话让所有人皆是一愕:“其实我叫萧瑜晏,不是圣上胞弟而是腹子,不是亲王而是太子。”
&esp;&esp;“原来你是太子……”谢虞晚恍然,话锋一转,“难怪每次出的主意都那般阴险。”
&esp;&esp;这句话成功让席内气氛缓和,荆鸢好奇地问道:“你既是太子,何故行走于江湖?”
&esp;&esp;“我从前醉心权势,却害得母妃惨死,东宫失宠,”回忆起往事,萧元晏惯来含笑的眼睛也黯淡,“我心灰意冷,时正有道士入宫,言我在江湖上还有机缘,机缘未结大统难承,彼时我已不在意什么大统,只想挣脱皇族血脉樊笼,便借此言辞离皇宫,入了江湖。”
&esp;&esp;注意到其余几人听他说完皆面色凝重,萧元晏反倒是乐了:
&esp;&esp;“你们这是什么表情,我辞离皇宫一定是件正确的决定,”他展开折扇,叹出口气后继续陈述往事,“也不知父皇是如何想,我离了皇宫亦未贬去我的太子身份,是以我在最初的路途上追杀不断,直到我误入赵识珩邪阵,我的那些好弟弟们大抵以为我死了,这才安生下来。”
&esp;&esp;“那你日后可有回去的打算?”
&esp;&esp;萧元晏笑着摇摇头。
&esp;&esp;“不回去也好,”荆鸢拍拍他的肩膀,宽慰,“宫中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,确实不大适合你。”
&esp;&esp;“承你夸奖,只是这话怎么听着并没有让人很高兴?”萧元晏揶揄着说完,抬眼看向众人,“我坦诚完毕,你们接着来下一轮?”
&esp;&esp;头一个输的萧元晏说的这般真诚,后头输的人自是不好意思敷衍了事,可既是秘密,便是能不坦白就不坦白为好,是以大家皆铆足了劲在斗酒令,胶着许久才决出第二轮落败的是荆鸢。
&esp;&esp;荆鸢叹气,开口就是一句:“其实我也骗了你们。”
&esp;&esp;她闭闭眼,娓娓道:
&esp;&esp;“世代以来,我族辨世间神鬼的灵脉便是一辈中只出一人,而这一辈中拥有灵脉的是我,但族人更喜欢胞弟,只要我一死,这份灵脉便是胞弟的,所以我是为了保命才离家出走的,”荆鸢苦笑,别眸看向谢虞晚和宋厌瑾,“初逢时我同你们说,若我没能离开赵府那便将我的遗体带回荆家,其实我哪有什么家呢。”
&esp;&esp;当时拜托宋厌瑾和谢虞晚将她的遗体送回去,荆鸢打的也不过是自竭灵脉后借自己的遗体告诉父母,荆家这一辈的灵脉就绝于此,休想让胞弟继承灵脉的主意罢了。
&esp;&esp;萧元晏轻哂:“你也有一个好弟弟。”
&esp;&esp;谢虞晚则听得怒而拍案:“这算什么?怎么,莫非你不姓‘荆’?”
&esp;&esp;荆鸢怔了怔,末了轻声:“晚晚,谢谢你。”
&esp;&esp;“阿鸢,等无道天覆灭,你便来我丹青谷,”谢虞晚抱起胸,面色稍缓,少女眉眼飞扬地看向在座所有人,“大家可都要来啊,我要请你们喝丹青谷最好的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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