倜傥公子说道:“是啊,不早了。不,还早。我还要在消遣一段时间。你再唱一出,时间就差不多了。”
女子闻言不再多说,开口唱了起来。但是,只是唱了一句,就被倜傥公子叫停,“我却是忘了,你唱了那么久也累了。不必在唱了。坐下吧,喝口茶润润嗓子。或者,来杯酒?”
女子顺从地坐下,举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:“妾身还是喝茶就够了。”
倜傥公子喝尽一杯酒,再倒时确实已经没有酒了。其也不在意,将最后的小半杯饮尽,放下酒杯,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女子说道:“公子稍等,妾身这就为你再去拿壶酒来。”
倜傥公子却是摆摆手,说道:“别,我的钱可是用的差不多了。再来就没钱付了。”
一般人对于没钱都会略带羞愧,倜傥公子却很是坦然。一般来说,只有有钱的人才能笑着说自己没钱。
看见女子还在动身,倜傥公子淡淡地重复了一遍:“真的没钱了。”
女子却是浅笑说道:“公子刚刚也打赏了我不少,一壶酒钱我替公子付了。”
公子也没有在多加阻拦,任凭女子取了一壶酒,然后替其满上了一杯。倜傥公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女子继续满上,嘴里开始说话:“公子是在等人吗?若是等待的时光实在无趣的话,可以和我聊一聊,打发些时光。”
公子再次饮尽一杯,说道:“也好。”
女子说道:“公子有些奇特呢,和其他公子不一样呢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的?”
“就从公子喝这壶酒就大不一样呢。若是其他的公子,却是不会喝我这壶酒,他们可是极要脸面的。”
公子再次喝下一杯,说道:“嘿,面子,我也是要的。只是我搞不懂,为什么我喝这杯酒就是不要脸面了。”
女子浅浅地笑着说道:“不是不要脸面,妾身岂敢这么说公子。只是其他的公子们会觉得失了脸面。”
公子又是喝下一杯,像喝水一样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我只是觉得他们的想法奇怪罢了。”
“大概是让青楼女子请没有脸面吧。而且,赏出去的钱岂有拿回来的道理。”女子的脸色有些暗淡。
公子说道:“送出的钱就已经不是自己了,怎么处置都是他人的事。还有一点,面子是靠自己挣得。自己挣得,挣得。哈哈哈哈....”
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东西,公子大笑出声,越笑却是笑意越少,有点悲凉起来。但是在彻底悲哀之前,其又重新变得平静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“还有什么不同吗?”公子又是饮尽一杯。
女子说道:“恩,还有,公子喝酒不像是喝酒,像是在喝水。”
公子闻言却是一顿,然后又是一杯喝尽,没有说话。
女子说道:“不是爱酒之人的嗜酒,公子不爱喝酒。”
公子闻言,没有再举起女子倒满的酒杯,其停了下来,说道:“很敏锐的观察力。那么,你已经发现了吧。”
女子闻言却是没有说话。
“不用想了,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。以后,也不会再见面了。”公子丢下这句话,起身直接踏步离开。
“等等”女子出声叫住公子,“等等。”
公子走到了门口,停下了脚步,说道:“最后的告别吧,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女子说道:“公子一直表现的对我很是熟悉,原本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。但公子刚刚的这番话却是说明另有原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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