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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独自静坐的时候,总爱思考,凝着神,想象五十年后自己的容颜。到那个时候,我是否还这样的年轻,这样从容。不敢想象,有时候想象真是个可怕的东西。他虽然无形,但却能那样的延伸,延伸到不可触及的地方,探知那未知的秘密,神奇的亦或是凶险的。
呆呆的看,镜中的自己突然的笑起。点上一棵烟,深深的吸上一口,烟雾缭绕着,那么虚幻。“你好吗?”多么苍老的声音。屏住呼吸,瞪大眼睛,我仔细的看,多么熟悉的面孔。可是,又那么陌生,衰老的不敢置信。沟壑堆叠着,双鬓早已斑白,眼睛那么枯黄,如秋天枝头的黄叶,没有一丝生气。“你是谁啊?”声音中有了惊恐。“我是你啊!难道你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吗?”你狡猾的笑,那么世故,带着几分讥嘲,仿佛就是一只老狐狸。“你不是我,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!”心中的惊恐更甚,身躯慢慢的后退,跌坐在沙发上。“我就是你啊!”你的言语更加戏谑“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?你看看这儿!”撩开胸前的衣服,你似乎要证明什么。好松弛的皮肤啊!用手一抻,足可以抻起一尺。轻轻一挠,足可以掉下一寸厚的皮屑。忍住心头想吐的感觉,我看到在他的胸部中央有一道很长的伤疤,蜿蜿蜒蜒,似条长蛇缠绕在胸前。
“你真的是我啊!”我嗫嘘着。
“还不相信吗?你再看看这里!”说着,作势要褪下裤子。
“不要,不要,我相信了!”我摇摆着双手制止住他下面的举动“你怎么了,怎么会变的这样苍老,这么丑陋!”
“哎!岁月不饶人啊!”你叹口气,抬起头来,目中竟有泪光闪烁“这么多年,我过的好辛苦啊!为了让孩子幸福、快乐,我省吃俭用,积攒了不少财富,谁成想,唉,不说了——”
“怎么啦,你快说说啊!”我焦急地问。
“真的要说啊!”
“当然了!”不自觉的,我命令道。
“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后,我用自己的积蓄为他们置办了两套住房,然后又为他们各娶了一房媳妇。等她们生儿育女后,我想总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年龄了吧。不成想啊,不成想——”抑制不住心头的伤悲,你呜呜痛哭起来“两房媳妇嫌我又老又脏,都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,儿子们又拿不了媳妇的主意,就把我赶了出来,还不让我和我的孙子、孙女相见!”深深啜泣过后,你接着说“你说,你说,到了这把年纪,我还有什么奢求啊!不就是想有个容身之所,享享天年吗!”
泪水在脸上的沟壑键流淌,那么混浊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——”苍老的声音在空洞的房间中回响,身影终于隐去,在渐浓的烟雾中。只留下满身冷汗的我,呆滞地坐在穿衣镜前。
一个人独自静坐的时候,总爱思考,凝着神,想象五十年后自己的容颜。到那个时候,我是否还这样的年轻,这样从容。不敢想象,有时候想象真是个可怕的东西。他虽然无形,但却能那样的延伸,延伸到不可触及的地方,探知那未知的秘密,神奇的亦或是凶险的。
呆呆的看,镜中的自己突然的笑起。点上一棵烟,深深的吸上一口,烟雾缭绕着,那么虚幻。“你好吗?”多么苍老的声音。屏住呼吸,瞪大眼睛,我仔细的看,多么熟悉的面孔。可是,又那么陌生,衰老的不敢置信。沟壑堆叠着,双鬓早已斑白,眼睛那么枯黄,如秋天枝头的黄叶,没有一丝生气。“你是谁啊?”声音中有了惊恐。“我是你啊!难道你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吗?”你狡猾的笑,那么世故,带着几分讥嘲,仿佛就是一只老狐狸。“你不是我,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!”心中的惊恐更甚,身躯慢慢的后退,跌坐在沙发上。“我就是你啊!”你的言语更加戏谑“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?你看看这儿!”撩开胸前的衣服,你似乎要证明什么。好松弛的皮肤啊!用手一抻,足可以抻起一尺。轻轻一挠,足可以掉下一寸厚的皮屑。忍住心头想吐的感觉,我看到在他的胸部中央有一道很长的伤疤,蜿蜿蜒蜒,似条长蛇缠绕在胸前。
“你真的是我啊!”我嗫嘘着。
“还不相信吗?你再看看这里!”说着,作势要褪下裤子。
“不要,不要,我相信了!”我摇摆着双手制止住他下面的举动“你怎么了,怎么会变的这样苍老,这么丑陋!”
“哎!岁月不饶人啊!”你叹口气,抬起头来,目中竟有泪光闪烁“这么多年,我过的好辛苦啊!为了让孩子幸福、快乐,我省吃俭用,积攒了不少财富,谁成想,唉,不说了——”
“怎么啦,你快说说啊!”我焦急地问。
“真的要说啊!”
“当然了!”不自觉的,我命令道。
“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后,我用自己的积蓄为他们置办了两套住房,然后又为他们各娶了一房媳妇。等她们生儿育女后,我想总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年龄了吧。不成想啊,不成想——”抑制不住心头的伤悲,你呜呜痛哭起来“两房媳妇嫌我又老又脏,都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,儿子们又拿不了媳妇的主意,就把我赶了出来,还不让我和我的孙子、孙女相见!”深深啜泣过后,你接着说“你说,你说,到了这把年纪,我还有什么奢求啊!不就是想有个容身之所,享享天年吗!”
泪水在脸上的沟壑键流淌,那么混浊“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——”苍老的声音在空洞的房间中回响,身影终于隐去,在渐浓的烟雾中。只留下满身冷汗的我,呆滞地坐在穿衣镜前。